小贝小草兄妹,有10年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了。
关于父母的模样,小贝还残存一点模糊印象,小草则是一片空白——在她出生后不久,母亲就离家出走了。父亲数次寻找无果,也于半年后失踪,从此再没回来。位于山东枣庄的这个小山村,因为贫困,类似的事件并不鲜见。父母离开那年,奶奶已经70岁了,她成了两个孩子的监护人。如今,在严重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折磨下,她已很难尽到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。
当我们问及小贝兄妹的心愿时,他们没有表达出对父母的思念。他们只期待奶奶身体健康,另外,“如果我们有一个干净明亮的房间,一张书桌,那就更好了”。
老师对她的评价喜忧参半,喜的是这个女孩聪明好学,尽管家境贫寒,但成绩一直名列前茅;忧的是她性格中不时显现的孤僻,“她不太合群,性格有点怪”。
小草的心里藏着什么秘密,奶奶无暇关心,因为光是照顾两个孩子的温饱,她就已经力不从心了。儿子出走后,奶奶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力。每天出门干活时,她会把两个孩子装进竹筐,一起带到地里。她弯腰干活,兄妹俩就在田间地头玩耍。兄妹俩慢慢长大了,奶奶更老了,小小的竹筐,再也盛放不下他们的童年。